他前後抽動著,汗水自赤裸的胸膛滴下,
跪姿讓膝蓋承受全身的重量,很不習慣。
女人就是這麼心急,才濕掉一片就大呼小叫的,
其實等半小時球賽結束後再做也沒甚麼關係,
不過…為求耳根清淨,還是認命吧。
離上次多久了?他掐指一算,半年多了,
隔這麼久,不知道累積了多少……
唉!男人不自覺嘆口氣,女人的聲音馬上傳來:
「有甚麼好抱怨的?平日好吃懶做,事事不必親自動手,
天天當大少爺,今天才動那麼幾下就哀聲嘆氣!
沒用的話,我找隔壁阿成來做。」
找那個乾巴巴的猴崽子?妳要我把面子往那裡擺!
男人心裡嘀咕,卻趕忙賠著笑臉:
「我不是在嘆氣,是天氣太熱,汗水流進眼睛了。」
電視傳來觀眾的歡呼,好像進球了,
如果我動作快一點,還來得及看最後幾分鐘。
心一急,那根軟掉了,只得抽出來重放一次。
專心點吧,他提醒自己不要去注意時間。
「可以了嗎?」
「還不行咧!」女人的回答讓他眉頭深鎖。
上回才十分鐘就搞定,這次怎麼這麼困難?
看來小劉說的對,有些事還是得勤勞點,
平日不好好呵護,等爆發出來就很難擺平了。
他對準洞口插入,在最深處感到阻力,就是那裡,
敏感地帶,卻又不能逞強,彎掉的話還要花好久調整。
順著勢,他一前一後移動,忽然溫熱的液體湧出,
混雜著白白黃黃的物體。
「好棒喔,你終於把水管弄通了,地板的積水也退了!」
女人高興大叫。
他看著軟軟的鐵絲嘆口氣:
「拜託,下次再叫我挖排水管,找根粗一點的鐵絲吧!」
2004/6/27 LYS